独醉

杂食党,冲呀账号独醉,最近这里缺的文(被强行仅自己可见)就去冲呀找,我在慢慢补

【火影忍者】【授权翻译】007—宇智波镜x千手扉间(灵魂伴侣梗)

#一发完

#灵魂伴侣梗

 

你在十八岁时停止衰老直到你的伴侣也成长到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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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十一点,旗木卡卡西x宇智波带土。

啊啊啊啊我可以,我真的可以,这对啊啊啊啊!

非常抱歉这里面的文笔和语法,我真的尽力了。

还在招帮忙修这个篇文的小伙伴,感兴趣的话评论或者私信告诉我,我会联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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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拽着耳边的头发,这是他在十八岁时身体时间停止后养成的习惯。如果问他现在多大了,扉间会回答说他还只有十八岁。他已经这个年纪十五年了,每当他拉扯耳朵边上的头发时,这表明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他。有时,是因为他的兄长又做了什么令人烦恼的事情。有时,是因为因为他们的一支巡逻队三天前就应该到家了。现在,他因为不得不等待他本应该参加的事情而变得不安。

 

在他旁边,柱间微笑着看了眼弟弟拽着头发的样子,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柱间在十八岁这个年纪只度过了仅仅两年的时光,尽管他直到那之后的几年才真正与他的伴侣见面。扉间经常羡慕他,羡慕兄长有水户,一个会欢迎他回家并在晚上拥抱他的人。扉间已经等了很久了。有时,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找到那个人,即使他终于有一天开始衰老。他知道,重新衰老可能意味着两件事之一:你的伴侣也已经年满十八岁,或者他们在该年龄之前就死了。

 

当他的手指再一次拉动他的发丝时,柱间终于转向他。对方伸出手,用一只大手将他苍白的手抓住,然后将其放回他身旁。

 

“一切都会没事的,弟弟,”柱间试图安慰他。扉间叹了口气,双臂交叉。

 

“我应该在他们训练的最后几个月在他们身边,”他抱怨了第一百次。他穿着在几个小时前到达村庄时穿着的衣服。尘土附着在他身上的每个缝隙上,他迫不及待地想洗澡。

 

“我当时需要你在雷之国。”柱间再次重复之前他们谈过无数次的话: “那是一个微妙的情况,我需要一个有外交能力的人。我把斑当家人一样喜欢,但是当他不同意某件事时,他并不是最擅长外交的人。

 

扉间哼了一声,喃喃地说:“在一切开始之前,我甚至没有机会见到他们。我没能祝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好运。”柱间摇头,再次微笑。

 

“他们知道你对他们的期望。”柱间说,这让扉间再次叹了口气。

 

他的两个下忍小队自从他刚开始训练他们以来已经成长很多。今天,他们第一次参加了上忍选拔考试,他确信几乎所有学生都可以通过。团藏,也许,他希望他能失败。男孩抱有某些理想,但并不是最健康的理想,他希望在男孩被宣布完全独立之前做更多的工作。另一方面,日斩和镜是他最肯定的两个人。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被选为上忍,他将要求某些负责人做出解释。

 

与中忍考试不同,上忍考试是私人的。作为他们的老师,他应该被允许旁听,但是他来晚了。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等到他训练的六个年轻学生出来告诉他结果。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回到头发上,直到柱间再次抓住了它。当对方不放手的时候,他给哥哥一个生气的表情,然后在他注意到兄长审视的表情后扬起了眉毛。

 

“什么?”他质问道。柱间像好奇的小狗一样歪了歪头。

 

“弟弟...你的头发长长了吗?”握住他的那只手放开,以便可以戳他的白发。

 

柱间凝视着他,好像他失去了理智,然后把那只手拍开,“别胡闹。自从我十八岁那一天起,一切就没有再长过。”

 

“我很认真,扉间。这真的看起来长了些!”

 

“你一生中从未有过认真的一天,”他抓着他的一些头发并将其拉下,仔细看了它,心不在焉地喃喃道。它有长吗?他尽量拉直头发,使头发紧贴脸庞,对准自己知道应该结束的地方。当他意识到柱间是正确的时,他的心脏跳了一下。 “它长长了。”他深呼吸了一下。 “我的头发在长。”

 

两个兄弟互相挑着眉毛看着对方。扉间活了三十六年,直到现在他才开始衰老。他的伴侣长大了吗?

 

“你认识最近刚满十八岁的人吗?”柱间问道,他脸上张开的笑容太大了。扉间吞咽了一下,同时睁大了眼睛。

 

“我的两个学生,”他小声说。 “他们两个在我不在的时候过的生日。”

 

他突然发现呼吸有些困难。柱间竭力抓住他的肩膀,而他呆愣的看着空气,试图去处理这意味着什么。扉间已经等了很久了。他最终能找到他的伴侣的想法既令人振奋又令人不安。他发现自己措手不及。他不知道如何与某人浪漫的相处或约会。他不知道该如何度过一段感情的陷阱和障碍。他唯一的例子是他的兄长和水户,他确信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常态。柱间是所有五大国中最强大的人,但水户却使该人从她的手掌中进食并向她的脚跪拜。

 

可能是他的学生之一的前景也极大地促进了他的突然焦虑。过生日的两个人中只有一个是女性。小春作为注定要和他在一起的人的可能性……至少可以说不太大。作为一名学生,他很喜欢她,但他确定他们不能是那种关系。扉间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对自己说,目前他所能做的就是拭目以待。

 

又过了一个小时,最终的参与者才完成了考试的任务。柱间离开了他,他利用这段时间使自己平静下来。考试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些任务是什么,他期待听到他们都被要求做的事情,以证明他们作为精英忍者的价值。终于,门打开了,当年轻的男人和女人开始走出封闭的测试区域时,扉间的手自动地再次寻找了耳朵旁边的头发,不知不觉地拉紧了它们。

 

第一个出现的学生是日斩,对方自豪地笑了笑朝他走去。扉间也露出了自己的微笑。

 

“干得好,”他说,不需要听任何话就能知道他最优秀的那位学生通过了。日斩恭敬地鞠躬。

 

“这一切都要感谢你,老师。如果没有你,我们将无法达到我们所做的任何事情。”

 

“该死的对!” 取步骄傲地微笑着走到他的朋友旁边,一只手拿着一袋永远存在的零食。 “老师,看看吧!我们现在是上忍!”

 

“是的,我看出来了。”扉间放纵了他,而其他一些人则在人群中过来。

 

他抬起头看到团藏过来了,正好听到不满的年轻人的声音,“你有什么不一样了。”这并不奇怪,团藏当然是所有人中第一个注意到的。他始终有着敏锐的眼睛,一眼就能注意到微小的细节。 “你的头发,更长了。”在他做出回应之前,取步嗤之以鼻。

 

“不要说荒谬的话。 老师的头发无法生长。”他翻了个白眼,但是出现在他们中间的小春捏住了他的胳膊。

 

“如果他的伴侣十八岁了,那就有可能。” 她提醒他。他们都停了下来,给了她明显的眼神。 小春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和她老师的眼睛对视。 双方都大为放心,他们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他们不是彼此的灵魂伴侣。 尽管他们俩的年龄到了,但他们之间没有这方面关系。 小春松了一口气。尽管他不那么明显,但扉间在内心也这样做了。 最好保持他们作为学生和老师的关系。 他们再也不会比这更近了。

 

人群向左分开,两个身体跌入他们这个小角落。镜闭上眼睛靠在门炎身上,给自己扇风。门炎弯腰吸了一大口空气,他们俩看上去好像站在一个壁橱里释放了火遁一样。

 

“好吧,不管是否晋升,我都不建议惹恼小川先生。” 镜站直身子,环顾四周。当他注意到队友盯着他时,他皱着眉头。 “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他们大多数人摇了摇头,而小春狂笑起来。

 

“镜,猜猜发生了什么?老师开始长大了,”她嘀咕道: “你的生日不是才过去吗?”

 

镜耸耸肩说:“是的,几个月前,但我不知道这与老师有什么关系。不管如何,祝贺你,老师!我希望你能找到她!” 他终于看了过去,第一次与扉间的目光接触。

 

感觉就像有人深入到自己的内心,紧紧抓住自己的灵魂,并朝一个方向努力地拉扯。那个方向是镜。他们惊讶地看着对方。扉间想知道为什么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可能是因为镜是男性,两个相同性别的灵魂伴侣配对并不普遍。他们当然发生过,但是许多人认为,灵魂伴侣是为了完美的后代所以并不赞同这种。扉间一直暗中认为那是在胡扯。伴侣是为了爱。

 

他的伴侣是他的学生。

 

“我想我刚找到了,”他听到有人说,那听起来像是他自己的声音,但他不记得说过话。

 

“我就知道!”小春喊道,周围的其他人大吃一惊。镜和扉间继续默默的注视着对方,直到取步肥大的双手将他们两每个人的一个胳膊握住。

 

“这应该是私人的,伙计们,给他们点时间!”就这样,扉间发现自己和他的伴侣被推到会议区的一间空房间里。

 

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他发现自己与他一直在等待的伴侣宇智波镜单独处于一室。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做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把之前见到的有镜的事都吸收了无数遍,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了一些事情。

 

像他家中的每个人一样,镜有着漆黑的头发和眼睛。他奔跑时,他的头发轻微卷曲并在头上弹跳。扉间碰巧知道,如果他弄乱了年轻人的头发,发丝就会像弹簧一样轻轻地跳回原处。尽管他的眼睛比大多数人柔和,但他拥有与他的血脉中任何人所期望的一样精细的特征。他的身高中等,只比扉间矮一点,正好可以曲身把头塞在扉间的下巴下。扉间吞咽着移开视线,将其描绘出来。

 

“你感到失望了吗,老师?”这个年轻人的声音使他的头突然转回去。

 

“失望吗?”他惊讶地重复道, “没有。只是非常惊讶。”一个念头浮现在他脑子里,他又开始拽自己的头发, “你呢?”

 

镜激烈地摇了摇头,喊道:“一点也不!就是...嗯...你能保证你不会笑吗?” 扉间点了点头。 “自从青春期开始,我就迷上了你。我曾经假装你是我的灵魂伴侣,只是在等我成长。你实际上真是的这个事实真是……哇。”

 

扉间盯着他,更加不确定现在该说些什么。镜向他露出羞涩的笑容然后耸耸肩。当他的梦想成真时,他完全不忏悔之前的行为。千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有人曾经这样想过他。他从未认为自己特别值得喜欢。他的容貌通常被描述为‘奇怪’,而他的性格则被描述为‘冷漠’。显然,宇宙确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将他与唯一一个喜欢他的那个人配对。

 

“我不完全确定现在该怎么办,”他终于平静地说道。这很难承认。他习惯了当老师。现在,他需要学习将镜视为伴侣,在所有方面都平等的对待对方。当镜微笑时,他出于某种原因注意到了它的吸引力。他以前从未注意到。

 

“嗯,我有一些可以尝试的东西。”宇智波说。扉间发出好奇的声音。

 

镜没有回答,而是迅速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并通过直接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来使他感到惊讶,这适时地减缓了他的动作。当年轻的男人退开时,扉间的大脑完全关闭了。令他惊恐的是,他的脸颊上洋溢着红色。自从十二岁进入青春期以来,他一直没有再脸红,而当时那一次还是他发现了哥哥的那堆书。

 

“哦,我的天,老师!”镜红着脸尖叫着。

 

“别在亲了我以后还叫我老师!” 扉间低吼道,像往常一样以愤怒掩饰自己的情绪。镜对他的反应早已习惯了,咧开嘴笑着,俯身给了他第二个吻。扉间发出了柔和的惊奇声,但这次他设法吻了回去,直到镜成为从喉咙后面发出声音的人为止。 这次他们分开时,他们都涨红了脸。 这只是一部分的尴尬。

 

镜清了清嗓子,问道:“那我该叫你什么?”,他的声音沙哑。 扉间挪动了下身体,感到有些怪异。

 

“叫我的名字。”他的前学生沉思地哼着,然后突然诡异地笑了。

 

“我在梦中总是叫你扉间。” 他说,千手有点张口结舌,在试图思考一种应对方式。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对所有这些事情如此生涩。 然后,当然,他的那张叛徒一样的嘴在未经他的允许前再次张开。

 

“你还梦了些什么?”

 

通过镜的眼神,他确定他会后悔问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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