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醉

杂食党,冲呀账号独醉,最近这里缺的文(被强行仅自己可见)就去冲呀找,我在慢慢补

【火影忍者】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是真的 第二章

第二章 当我想要阳光的时候,我得到了雨水

#AU现代

#主cp卡带卡 副cp一大串

#甜饼

“嗯,现在才中午,我已经中了两枪,一个花瓶还在我头上被打碎了。我可不想看到今天剩下的时间里还有什么等着我。”

(或者,自然战士带土和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男友卡卡西的持续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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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

上篇点合集第一篇,先去看之前的。

晓的代号如下:带土/ 阿飞,长门 / 佩恩,小南/ 天使,鬼鲛 / 野兽,绝 / 园丁,蝎 / 傀儡师,迪达拉 / 炸弹狂,角都 /僵尸,飞段/ 牧师。 原因显而易见(希望如此) 

电脑没事,我换了个蓝牙键盘,只是笔记本原键盘有俩键位凉了。

非常抱歉这里面的文笔和语法,我真的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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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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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正试图巧妙地把他堆积如山的文件推到伊鲁卡的桌子上,这时一声轻敲隐私板的声音让他抬起头来。警察局长的大儿子和特警队队长站在他们的小隔间边缘,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严肃。

 

“鼬,”卡卡西礼貌地说,他已经在想这是不是又一次‘伤害他,我会确保他们永远不会打开一个失踪人口的调查’的话题。 到目前为止他已经从 富岳,止水,美琴和斑局长那里得到了这种警告性质的谈话。 佐助的版本根本不值一提,主要是因为卡卡西在接下来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如果他想得太多,就会有睡眠问题。 那孩子的想象力惊人。

 

鼬的表情没有动摇,但他的眼睛周围的线似乎不知何故变得更深。 “卡卡西,”他回答,然后环顾四周, “你的搭档在吗? ”

 

“喝咖啡去了,”卡卡西愉快地说,尽管他实际上不记得伊鲁卡说过他要去哪里——更准确地说,是咆哮着说过的——在对方最终厌倦了卡卡西在几分钟内把手机第十次在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我能帮你什么吗? ”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这足以让卡卡西掉开了笔,坐直了身子警惕地看着他。看来这不是亲人的威胁了。

 

“我们刚刚收到了一个多次开枪的报告,”鼬在仔细和深思熟虑后说道,在那一刻,卡卡西看出爬出宇智波标准的空白面具后的情绪: 是担心。“就在... ... 我表哥的公寓前面。 我正在去犯罪现场的路上。 这违反了部门规定,但是... ... 你愿意陪我去吗? 我相信父亲会体谅我的。”

 

可能是卡卡西的心脏停止跳动了,第二句话里只有几个词。同样可能的是,他的心脏还没有跳动,因为他的胸部有一种剧烈的疼痛,而且他的头脑里像是每一个警报器一样发出刺耳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考虑这个动议就站了起来,一手拿着夹克,一手拿着电话给伊鲁卡发了一条几近疯狂的短信说他要走了。鼬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大步离开,卡卡西也跟着他步伐一致。

 

“你听说什么了吗? ” 他在去停车场的时候问旁边的人, “带土——”

 

鼬的嘴巴不开心地收紧,但他摇摇头。 “不,”他回答: “不过,我是带土的紧急联系人,我还没有听说他被送进医院。 但他... ... 不接电话。”

 

卡卡西试图告诉自己这并不意味着什么。带土很怕接电话,或者在奇怪的地方忘记电话。通常卡卡西不会费心留言,只是打三次电话,这样带土就有足够的机会找到它,把它取出来然后接电话。 “你回电话了? ” 他问道,车门一打开,他就钻进了鼬的乘客座位。

 

鼬瞥了他一眼,甚至比以前更严酷。 “关机了,”他简短地说,卡卡西退缩了。

 

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带土关掉手机,即使在他应该关机的时候。也许这不是被谋杀的明显迹象,但这绝对意味着发生了什么事。

 

(他大脑的一小部分提醒他,如果手机被毁了,它就会被记录为关机。 凭借他所有的决心,卡卡西在鼬冲入交通时关闭思想。 有些事情是不容思考的,这就是其中之一。)

 

。。。。。。

 

当鼬最终停在公寓前面时,一个卡卡西认识的警探正在等着见他们。他向夕日点了点头,对方也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同情的微笑。

 

“卡卡西,鼬,”她说: “我们已经封锁了现场。 这边走。”

 

“你找到带土了吗? ” 卡卡西一边问,一边跟上楼梯, “就在他公寓附近,对吧? ”

 

夕日的脸有些低落,一路领着他们到达了顶端。卡卡西的心每走一步都感觉更沉重,因为当鼬说‘在我表哥的公寓前’说这句话时,他以为这个男人指的是他的大楼外面。 但是这个——

 

走廊看起来像一个战区,子弹穿过墙壁,散射着子弹朝着窗户走去。带土最喜欢的可重复使用的购物袋被丢弃在公寓门边,碎鸡蛋和果汁在一个购物袋下面形成了一个水坑。卡卡西盯着那个洞看了很长时间,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跳得太快了。开着的门前放着一串钥匙,卡卡西小心翼翼地走进公寓。没有损坏,但是安全系统被关闭了。

 

“我们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他设置了,” 卡卡西艰难的说出来,点了点头。 夕日探进身子,皱着眉头看着安装装置,并向其中一名技术人员挥手。

 

“质量不错,”她说,更多的是评价,而不是赞赏。

 

卡卡西点了点头,他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他的一个朋友是安全顾问。 他帮带土安装的。 这应该是不可能被绕过的。”

 

“但显然有人做到了,”夕日沉思着说,然后退了回去, “这边。”

 

卡卡西跟着她,鼬在他的肩膀后面像是一个黑影,眼睛追踪着大厅里的痕迹。 “他们是向下面的着陆点开枪的,”过了一会儿,宇智波说,他注视着最后几轮的角度。 “然后——”他突然停了下来,卡卡西跟着他的目光,不用问为什么。

 

血。只有一个小小的飞溅溅在走廊的蛋壳般的白色上,但是看起来仍然是灾难性的。

 

夕日点点头。 “窗户上还有很多东西,”她平静地告诉他们,尽管这是他最不想做的事,卡卡西还是走过去检查。

 

“玻璃在外面,不在里面。 他从这里出去的,”他观察着从这里下去的唯一通道——防火梯。 偏移,所以带土必须跳起来才能抓住它的外面,但是... 这是可以做到的。 对于一个没有受伤的人来说,至少,但是带土受伤了。 卡卡西从他的男朋友身上看不出什么运动细胞,除了在卧室里,但是带土非常喜欢慢跑,并且拥有那种只有通过努力才能获得的肌肉。 有可能他跳过去了但是...

 

但是没有他的消息。即使带土的手机损坏了,他当然也可以借一个陌生人的手机。当然,作为警察局长的侄子和警察局长的侄孙,带土知道需要报告这样的事情。除非ー

 

“他们一定把他带走了,”鼬说,如果卡卡西没有看着他,他可能会把那种语气写成冷漠无情。 然而,他看到了鼬和佐助都崇拜他们的表哥的方式,他们渴望带土的赞美和友谊还有明确的,坚定不移的喜爱。 他还可以看到,鼬表情中隐约透露出深埋在心底的恐惧,以及和卡卡西一样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让带土回来的坚定决心。

 

“为什么? ” 夕日问道,显然很困惑, “我知道他的关系网,但如果他们想要赎金,你弟弟还在上学,而且更容易被攻击。 带土是一个成年人,有着赢得综合格斗锦标赛的历史和一个受到良好保护的家。 只是... ... 这说不通。”

 

鼬晃悠到卡卡西的身边,但是他的眼睛盯着屋顶,而不是带土离开的路线。 “也许,”他自言自语地说:“他们并不是因为他的家庭关系而追捕他。”

 

仿佛是对这句话的回应,他们下面传来一阵骚动的声音,紧接着是几步之遥的脚步声。卡卡西机警而专注的转过身,正好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风衣的女人走上楼梯平台。她个子不高,但看起来凶狠,棕色的头发在脸周围蓬松地垂下来,当她灰褐色的眼睛落在那三个警探身上时,她的目光里有火焰。她大步向他们走来,舒适的鞋子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咔嗒声,她从夹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这是一个徽章,而卡卡西觉得自己在它面前被冻结了。

 

“野原琳,联邦调查局的,”她轻快地说: “我的小组将接管这个犯罪现场。 如果你能把你的人叫回去,夕日警探,我会很感激的。”

 

“联邦调查局? ” 夕日重复着,冒犯的口吻渐渐渗入她平静的语调, ”对不起,女士,但是为什么联邦调查局对—”

 

野原的微笑是不可思议的甜蜜,带着一种愉快的恶意, “宇智波带土? 你的档案里没有吗? 他是我们的人。”

 

。。。。。。

 

布罗德街正如带土所预料的那样繁忙,挤满了商人和女人,他们都争先恐后地赶去上班。不过,也有少数人看起来更接近服务行业。带土低着头大步向前,尽量不让自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与他们融为一体。

 

只需要花一点时间,你就会发现一个商人走得特别快,他的手机放在包外面的口袋里,带土在经过这个人时摸来这个设备。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到内疚了,现在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ーー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悄无声息地离开,与他的团队取得联系,然后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上面。

 

他打开手机,按下紧急呼叫按钮后输入记忆中的一个号码,然后从主要街道向左急转,朝他们的地下医生开店的街区走去。他每经过一个街区,情况就变得更糟糕、更暗淡,这是一个好迹象,表明他正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手机响了两声,另一端接了起来。 “喂? ” 琳礼貌而谨慎地说,因为她是那种即使不知道电话号码也会接任何电话的人。

 

“琳! ” 带土兴高采烈地说: “我生命中美丽、可爱、致命的光芒! 你好吗? ”

 

“阿飞,”她温和地说,他几乎能听到她眯着眼睛的样子, “你用的不是你的手机吧? ”

 

她当然会关注这个。带土翻了个白眼,检查了一下身后,然后穿过空荡荡的街道,溜进两栋摇摇欲坠的建筑物之间的阴影里。身后没有人,但是尽带土向他的团队保证了,他也相当肯定有人跟踪他——或者是他们设法再次跟踪他。 这就意味着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能够黑进监控摄像头的高手,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欣慰的事。

 

“这是一种新型号,”带土有点暴躁的回答:“我把另一个丢在某个地方,你知道那家伙就可以用 GPS 再次找到它。 琳,你知道我不会— ”

 

“你会的,”琳直截了当地反驳道: “阿飞,我们已经谈过你那个偷东西的习惯了,还有—”

 

“这不是重点! ” 带土嘶嘶地说: “我们能不能找个时间,等我没流血过多的时候再谈这个? ”

 

她的语气立刻从恼怒转为担忧, “流血? 阿飞,如果你需要救援,我可以在20分钟内派一队人过去。 告诉我你在哪儿。”

 

但是在他身后的阴影中有一种移动,一种与现实格格不入的移动的微光。带土没有转身,但他稍稍抬起头,从他的好眼角看到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对不起,琳,”他简单地说。 “我没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有人找到我了。 我让团队知道了,他们准备隐蔽起来。 蝎和迪达拉正在调查,但他们无法查看官方渠道。 我需要你找出是谁下的杀我的命令——只有我。”

 

从她轻柔的吸气声中,她和他一样明白这暗示着什么。 “他们知道吗? ” 她提出要求,声音很小,但很尖锐,“但我们设法保守了这个秘密——”

 

“我们已经设法让它保持低调,”带土弯下腰纠正道,退回到一辆面包车的阴影中。 他一直等到听到有脚步声从他身边匆匆而过,然后慢慢消失,再折回向东。 “当不止两个人知道的时候,就不存在什么秘密了——琳。 这只是一些不普遍的信息。”

 

她翻白眼的声音几乎可以听得见。 “嗯,我相当肯定中央情报局不会妥协,”她说: “特别是考虑到只有局长和我知道究竟是谁领导了晓,而我们两个都没有谈过。 我不认为有任何记录,所以不管是谁发现的,都不是我们告诉他的。” 一阵沙沙声,然后就是琳把电话从耳朵边拿走的低沉的声音。 带土只是设法抓住了‘枪手’和‘邻居’这两个词,但足以意识到她在他的公寓里,很可能与警察发生了冲突。 如果琳有一个缺点的话,那就是她习惯了掌控一切,并且喜欢这样。

 

“还在扮演联邦调查局特工? ” 他干巴巴地问,溜进一条小巷,然后穿过一片空地。 他在车边停了下来,听着周围,但是没有听到任何追击的迹象。

 

 “我要让你知道,我受雇于他们,收入颇丰,”她怒气冲冲地说: “只是... ... 我的忠诚有点分歧。 不管怎样,我的上司们都知道。”

 

“嗯。 他们就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得到几十年来最好的反武器走私团队的负责人? ” 带土戏弄。 他停顿了一下,想弄清楚自己的方位,然后朝一栋老旧办公楼的弯弯曲曲的阴影走去。 侧面有一个微微开着的服务门,带土把它推开溜了进去。 铰链可以轻松、安静地移动了,这足以说明他来对地方了。

 

“差不多吧,”琳同意了,然后停顿了一下,轻轻地补充道:“所以。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这里的高大、苍白、凶猛? 我承认,当我试图把他踢出大楼时,我以为他会用牙齿咬住我的喉咙。”

 

带土的呼吸在他的胸口停住了,因为只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描述。 “卡卡西,”他说,它是粗糙的,摩擦他的喉咙在它的方式。 一阵震动,接着恐慌袭来,甚至连他受伤的肩膀上越来越大的火焰都被掩埋了。 “琳,把他留在你身边。 他们在监视我,所以他们肯定知道他的存在。 不管你做什么,不要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求你了。”

 

琳叹了口气。 “我想这更多的是他是否会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她挖苦地说,但在带土能够更严肃地回答之前,她继续说:“别担心,阿飞,他哪儿也不会去。 我会打电话给斑让他做这个案子的顾问。 只要你知道,他这么接近事情,我就不能对他隐瞒太多。”

 

带土咬了咬嘴唇,担心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 “没关系,”他疲惫地说,用一只手摩擦脸上疤痕累累的一侧, “第一声枪响后,我就有点放弃向他保守这个秘密了。 只是——别让他做傻事,好吗? ”

 

“接受你自己的建议吧,”琳反驳道,显然有些恼怒, “带ー阿飞,晓不再是一个敢死队了。 你可以请求支援。”

 

这让带土大笑起来,虽然温和但是粗暴,他摇摇头。 “技术上来说,你是对的,”他低声说,并且知道这是愤世嫉俗, “但是... ... ”

 

“你宁愿相信自己的团队,也不愿相信我的。” 琳的声音很疲惫。

 

“我们是你的团队,琳,”带土提醒她, “是你把我们活着带回家的,我们都不会忘记这一点。 在我们意识到我们需要它之前,你给了我们一个弥补的方法。 别担心,我们不会消失的。 但这是一个威胁,我们将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

 

这是一声叹息,一阵沙沙声,就像琳刚刚用手拨弄她的头发。 “好吧。 但当这一切结束后,我会拖着你们中的很多人去完成可以想象得到的最不愉快的任务,以补偿你们所承受的压力。”她警告道: “我要开始找了。 把头低下眼睛睁大点,阿飞。 我们从三个不同的战区平安回来,我不想失去你们。”

 

带土哼了一声,连再见都懒得说就微笑着挂断了电话。琳明白了,这就够了。

 

在一间空荡荡、灰蒙蒙的大厅里,有一盏灯发着光,照亮了一扇门。带土再次检查了一下身后,然后向前走去,尽量不让脚步声在水泥地板上发出太大的回声。不过周围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所以他举起拳头敲了三下。

 

有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回应,直到带土终于意识到他的头在轻微地眩晕,他的左臂根本不想动,然后门吱吱地开了。荧光灯散发出的光线勾勒出一个身材高大、身材宽阔、头发蓬乱的白人男子的轮廓,对方黑色的眼睛仔细地注视着带土。

 

“你今天看起来糟透了,孩子,”那个男人明亮地说。

 

“自来也,”带土回答,声音干得像尘土, “你想让开吗? 我可能会晕倒在你身上。”

 

男人咧嘴笑了。 “少女受难时刻? 这是当你发现一个穿着警察部队盔甲的骑士时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孩子——所有的独立性,所有的坏脾气,噗。 没了。 你需要的是一个漂亮的火——”

 

“不要再骚扰我的病人了,自来也,”大蛇丸冷静地插话进来,鬼鬼祟祟地走到他的同伴身后,一副介于喜爱和杀人之间的表情。带土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设法去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真的不想理解。 “阿飞,牧师把情况告诉了我。 来,检查室已经准备好了。”

 

带他最后细细地看了自来也一眼,跟着地下医生深入诊所。这个男人的助手坐在一张小桌子旁,正在看书,但是当他看到带土的时候,他立刻站了起来。大蛇丸只是挥手示意他离开。

 

“我会没事的,兜。 确保五人组成一个包围圈,据我所知,阿飞目前是被渴望的好东西。”

 

“是的,先生,”年轻人低声说,然后匆匆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带土听到了大厅里更多的声音,接着是快速的脚步声。 他让自己放松了一下,因为大蛇丸的守卫—— 一小群他所见过的最邪恶的战士——不会让任何人通过他们。

 

“不要麻醉剂,”他告诉大蛇丸,在检查室的金属桌上坐下, “我需要保持思维敏捷,你知道我绝不容忍这种行为。”

 

“至少这会很有趣,” 自来也斜靠在门口插话道,看着大蛇丸准备他的工具,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上次我看到你用药物... ”

 

“这是你因为阉割的痛苦而永远不会谈论的事情,”带土咬紧牙关努力地说。 大蛇丸遮遮掩掩地看着他,他点点头,张开下巴,试图放松肌肉。 紧张只会使疼痛加剧。 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解开了沾满鲜血的围巾,把它拉开,然后划开了他已经被撕碎的衬衫肩膀。 当医生开始清理擦伤处的纤维时,带土夹住那想逃跑的病人心态,小心翼翼地不去看。 不幸的是,这只能让他看着自来也,对于带土的心情来说,对方一脸感兴趣的表情并没有帮助。

 

“我收到了你们那个木偶师的信息,”他懒洋洋地说,带着一种懒散的好奇心看着带土的脸, “想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吗? 关于你的遭遇? ”

 

带土点点头,试图通过疼痛来保持浅呼吸。大蛇丸捡起一根看起来很邪恶的弧形针,它滑进他的肉里但是那条线把他的皮肤拉回来的剧烈拉扯是纯粹的痛苦。在他停下来之前,他先喘了口气,然后按住自己的反应,强迫自己不要抽搐,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白发男人。 “是的。 你还插手所有的里世界的事务吗? ”

 

自来也笑了,有些沾沾自喜和心满意足, “你知道我是这么想的。 作为一个作家是伟大的,但我必须保持把我的手放在里面,对不对? 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会失去我的优势。”

 

考虑到他有那么多关系,甚至让蝎都感到绝望。带土的情报专家总是试图挖对方的墙角,但是自来也的某些东西却激发了他手下的忠诚。即使是小南和长门,他训练过的孩子,有一定这种忠诚。

 

又是一阵剧烈的拉扯,又是一阵缝合,大蛇丸温和地说:“如果你要跳来跳去的话,我会在上面放一种粘合剂。 如果你会把它们撕开,我会收你双倍的费用来重做。”

 

这至少让带土翻了个白眼。 “当然。 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话,我会保持低调,但我还是不知道是谁想杀我。 这会让我变得暴躁。 我要抓住这个混蛋,我要让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自来也给了他一个犀利的眼神,但是没有问。相反,他用指关节敲门框,然后把手伸直。 “我也要四处打听一下,”他懒洋洋地说: “看看我能不能再次赢你那个着急的小家伙一次。”

 

“哪一个? ” 带土冷冷地问道,心里想着他的两位主要情报专家, “ 蝎可能会无视你,但是如果你说的是迪达拉,我会小心爆炸物。 这家伙的脾气可真大。”

 

不出所料,自来也只是挥挥手就走了。 “谢谢你的警告,但我还没那么老,”他哼了一声说道,然后溜了出去。

 

大蛇丸发出柔和的声音,既可以是喷鼻声,也可以是笑声,柔和解开最后一针,用看起来像胶水的东西覆盖擦伤处。 “给它五分钟来晾干,”他指示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我给你找件衬衫和夹克。 我想你知道我的价格吧? ”

 

带土点点头,已经伸手去拿手机了。 “我会直接转账,”他表示同意,“谢了,医生。”

 

大蛇丸低下头,优雅而傲慢地走出了房间。带土看着他离开,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如果他不了解情况的话,他会把大蛇丸当成一个高级的整形外科医生,而不是一个明显喜欢帮派成员的黑市医生,并且还有一个可观的收费标准,这样即使是最不幸的人也可以在他的诊所里得到帮助。不可否认,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自来也的影响,以及他的同事纲手的影响。角都仍然在歌颂大蛇丸是一个完全自私自利、没有道德观念的混蛋的时代ーー“世界上所有邪恶势力的衰落,特别是这个城市的衰落” ,尽管带土通常在第一分钟后就无视了他的话。

 

考虑到晓目前的工作,这些咆哮尤其具有讽刺意味。

 

他的手机开机时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响声,带土畏缩着看到他有十五个未接来电ーー2个来自富岳,3个来自斑,4个来自鼬,另外4个来自佐助,剩下的来自卡卡西和琳——5个语音邮件——还有一堆短信。 他首先检查后者,忽略来自佐助的那些,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团队的人身上。

 

迪达拉的是最早的,是他们存放的存货的一个快速总结——还有一个令人愉快的添加,许多东西都会爆炸! ーー然后是与蝎会面的预计时间。 之后是鬼鲛的保证,他的移动没有更糟糕的延误,接下来是来自 蝎的更新。

 

木偶师在北边发现有动静。姓名卡多——与武器 / 恐怖主义 / 我们的过去没有已知联系。 毒品交易 / 卖淫 / 敲诈勒索,但规模不大。 有什么消息吗?

 

带土对这个名字皱着眉头。这是完全陌生的,因为带土一直试图关注地下世界的情况,这意味着卡多必须是一般的家伙。

 

下一条信息附有两张照片,这两张照片都是带土从未见过的粗野男人。可能的枪手?迪达拉补充道。今早在北路车站被发现。

 

几秒钟之后,鬼鲛的回复被标注上了日期。射手是佐里和瓦拉吉。如果这是卡多最好的手下,那么对方就没有威胁。我们现在能杀了他吗?

 

园丁有位置。有防御,但可接近。将检索蓝图。

 

牧师已经准备好了,盐和火?

 

带土再次翻了个白眼,然后打开了应用程序。阿飞说还不行。保持等待模式,直到有更多信息。各小组在地下室集合。牧师,地点?

 

回复是立即的。 C 点准备就绪,安全。 入口密码是阿飞的男朋友的生日。

 

带土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很长时间。然后他呻吟着,捏着鼻梁,感到完全被激怒了。你们都做了背景调查!?我恨你们所有人!

 

一个小小的跳动的心形表情符号是小南唯一的回应,似乎代表了他们所有人。

 

放弃了,带土叹了口气打字道,预计时间?

 

佩恩先回答,天使,佩恩10分钟后出发。

 

僵尸,野兽7分钟,在路上。

 

木偶师、炸弹狂收拾中,最多20分钟。

 

牧师已到。

 

园丁在路上,12分钟,堵车。

 

不到半个小时,团队就会再次集合。带土暗自微笑了一下,然后加上了自己的预计。阿飞,15分钟后出发,除非被追上。 将在车站再次联系,最多8分钟。 所有人,睁大眼睛。

 

说完,他迅速地付了大蛇丸的钱,又关掉了手机走出了门。兜又回到了主厅,当带土走过时,他抬起了头。

 

“避开东边,”他警告说,并向一小堆衣服挥手示意带土过去, “四队两人一组,全副武装,正在清扫坦扎库大道的街道。 君麻吕正在看着,但是要小心。 他不可能无处不在。”

 

带土点头表示感谢,然后穿上衣服溜进大厅,迅速走出废弃的大楼。他的脖子后面又发痒了,就像充满敌意的眼睛一样,这让他感到不安。最后环顾了下四周,他朝街上走去,用偷来的手机给琳发短信,告诉她他们发现的名字,然后把它留在一面低矮的墙下。

 

再次使用布罗德街地铁站不安全,所以他转向南边,朝着离他最近的地铁站走去。他将不得不做一些有创意的火车转换,但这应该可以让他在几分钟的空闲时间到达避难所。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长长的粉红色头发被一顶无檐小便帽挡住,懒洋洋地坐在五人帮领地边缘的一堵墙上。带土走过时,她点了点头,喊道: “小心点,老头。”

 

“小心你的嘴,否则别人可能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小子,”带土反驳道,因为他喜欢多由也。 她给了他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容,然后从墙上跳下来,消失在迷宫般的街道里。 带土没有留下来看她离开,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消失了,在一家中国餐馆后面的垃圾箱旁边低头,穿过那个路口,出现在一条商店林立的稍微繁忙的街道上。 环顾四周,然后..

 

一声响亮的枪响,紧接着是子弹打在玻璃上的爆裂声。带土闪开了,忽略了周围的尖叫声,匆忙离开这街道的声音,还有身后的店面被子弹击中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另一支枪声使他锯齿形的跳跃到一个停泊的汽车的封面,他试图找出哪个方向是安全的。但是没有时间了,就在带土的心跳停止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突然绕过车子向他扑来。

 

带土咆哮着迎接他的冲锋,他低下身子,把他的好肩膀顶在那个大个子的肚子上把他举了起来。疼痛,灼伤就像绷紧的缝线,但带土无视疼痛,全力冲刺。地铁站就在前面,入口在地面上张开着,但是他至少还要走一个街区才能够到地铁站,尤其是还有两个人在他的路上出现,还有那些枪的威胁仍然在他身后。带土滑倒两者之间,在对方试图反应的时候,他转过身来给左边的那个的肾脏一个猛烈的一踢。另一个更快,已经冲向他,不过带土闪开一拳,用尽全力踢他的蛋蛋。那人呜咽着倒了下去,但同时枪声又响了起来。

 

但是这一次,看起来不管是谁在射击,他都是在瞄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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