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醉

【海贼王】[两个]小恩惠 （上）

#路飞变小梗

#艾斯变小梗

#艾斯萨奇没死，老爹死在顶上设定

#温馨亲情向

当老爹死后，艾斯只是想让他的同伴团结起来面对外敌时，路飞突然被伊万科夫变小了。然后在艾斯还在试图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被变小了。一切开始变得糟糕起来了。

 

亦或者:

 

他们应该严肃的、更认真地看待这些孩子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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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

短篇，我把一发完分开了，估计会分成四五次更完。

很温馨很有趣的一个故事，白胡子海贼们和草帽海贼们终于能了解一点艾斯和路飞小时候的故事和模样了。

我八岁来到加拿大，文笔语法翻译的过程中会有些力不从心。

感谢 @阿圆儿 帮忙修文！！！

感谢AO3上面的作者大大fingersfallingupwards给我授权让我翻译她这个作品。同样也很感谢海贼王原作者尾田荣一郎老师！

原文网址

AO3→搜（Two）Small Mercies by: fingersfallingupwards

欢迎可以上的去AO3的亲们去给原作者流Kudos或评论！

授权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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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行吧! ”

 

艾斯转向船的右舷，眼睛盯着一艘船。自从他的老爹去世后，数十艘船来挑战剩下的白胡子海盗，争夺他们的旗帜，这已经成为新大陆最受欢迎的战利品之一。尽管有时令人恼火，但通常艾斯喜欢打架。这给了他一个适当的空间来发泄他的沮丧和未解决的情绪。

 

看清另一艘船后，艾斯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那是我弟弟的旗子!" 他高兴地叫道。 甲板上其他几个成员聚集在栏杆旁，看着那艘船靠近莫比迪克号。

 

在他旁边，马尔科低低地吹了一声口哨，深受感动。

 

“你的弟弟拥有一艘漂亮的船。”萨奇说着站到了艾斯的另一边。

 

“很显然，他有一个造船的机器人。”艾斯说，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其他两个队长斜眼看着他，但艾斯不愿详细说明。 他们肯定会很高兴见到他们。 他弟弟的来访将是把他从持续不断的战斗中解脱出来的好机会。

 

他们走近时，一个声音喊道: “我能上船吗? ”

 

艾斯几乎不记得向马尔科请求许可，在得到一个愉快的点头之后，他大声回应。

 

“当我们不在战区的时候，了解一下你那疯狂的弟弟会很有趣的。” 萨奇说。

 

艾斯忍住了小小的悲伤，咧嘴笑了笑：“你知道吗，我不完全确定那是不是他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

 

马尔科和艾斯都因为萨奇的表情而大笑出声。

 

他们花了太长的时间才把船排列好，放下登船架子。艾斯最后一次见到他弟弟时，路飞还在康复中。看到他完好无损的样子会让他松一口气。 一旦他们都到齐了，艾斯困惑地眨了眨眼。

 

他看见罗宾、索隆和乌索普在甲板上，但没看见他的弟弟。

 

“路飞在哪儿? ”他问道。

 

”你也好啊，艾斯。” 一个更强壮，更自信的乌索普露齿而笑。

 

“啊，对不起。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希望你们一切都好。 现在，我的弟弟在哪里? ”

 

“我们有一个... 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它。” 乌索普摇了摇头。

 

“情况。”罗宾提出。

 

“情况? ! ”艾斯大声重复道。

 

“冷静点。”他的一个同伴说。

 

“既然这位弟弟有向世界政府宣过战，我认为艾斯有权利担心，”马尔科无语地表示。

 

“发生了什么事? ”艾斯再次问道，这次更冷静了。

 

“我们去拜访了伊万科夫—”

 

这时厨房的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艾斯! ”

 

一个小人跑过甲板，然后跳上栏杆，直接蹦过两船之间的间隔扑向艾斯。

 

只有条件反射才能让艾斯抓住这个人，一旦他抓住了，他将对方举开一段距离，茫然地盯着。

 

一个笑容满面，咯咯笑的七岁小孩在他的手里。在他的脑海里没有一点对这个小孩身份的质疑，这就是路飞。他在任何地方都能认出他弟弟的笑容。更不用说他和艾斯脑子里小时候路飞的样子完全吻合，那个愚蠢的小孩总是跟在后面微笑……但这不可能，对吧？因为除非有人克隆了他弟弟。

 

“路飞? ! ” 他问道。 从艾斯的身后传来低语和惊叹，他紧紧地盯着那个在他手里扭来扭去的小孩。

 

“艾斯! ”

 

"我想情况就是这样吧?" 马尔科反问道。 其余的草帽海贼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他们缩小的船长，脸上洋溢着快乐和喜爱的笑容。

 

娜美向前迈了一步， “我们本来希望事先向你解释清楚，但路飞…… ”

 

她摇了摇头，艾斯自然明白她在说什么。

 

“艾斯！ 见到你太高兴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一个机器人，还有那些女人和男人什么的，他们告诉我，我实际上是一个十九岁的船长。 但是我不相信他们，因为我不再容易受骗了。 但是他们真的很漂亮很酷——医生是只驯鹿，它可以很快长得超级大，还有一副骨架是最酷的东西，而且它还是个音乐家——所以我说了很多，但是请不要生气! ” 路飞滔滔不绝。

 

“我没生气? ” 艾斯开口道，有些不知所措。 他小心翼翼地把弟弟放在甲板上。他们停顿了很长时间，方便第二番队队长试图理解他现在看到的东西。 路飞一直盯着他看，然后男孩指出——

 

“你块头真大! ”路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么迟钝吗! ”每个人都喊道。

 

“你为什么这么大？ 你吃了达旦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房子归我们了? ”

 

艾斯先是哽咽地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不，我没有吃达旦。 我是怎么跟你说关于吃人的，路飞? ”

 

“除非我们真的非常非常饿，否则不会吃。”

 

“不! 永远不要这么做! ”艾斯露出牙齿纠正道。

 

“哦，是的。”路飞说。

 

艾斯转向笑着的草帽海贼团，盯着他们。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小弟弟又七岁了? ”

 

“七岁半! ”路飞纠正道。

 

“伊娃显然用他的荷尔蒙控制了他，” 乌索普告诉他， “他从昨天开始就这样了。”

 

"路飞不信任我们任何人。 他一直威胁说，如果我们不带他去艾斯尼酱，他就要逃跑。 "娜美得意地笑着，艾斯因为这话而红了脸。

 

“噢，艾斯尼酱，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用这个了。”萨奇喊道。

 

“闭嘴! ”艾斯冲着笑着的第四番队队长喊道。

 

“小白痴跳下甲板两次，试图找到一个方法离开船去找你。”香吉士告诉他。

 

路飞笑得好像这很有趣一样，艾斯叹了口气。

 

“别再那样做了。”他敷衍了事地说。

 

“我不会的！因为我找到你了，你也在这里，我为什么要离开呢? ” 路飞说。 哇，艾斯完全忘了他的弟弟小时候有多可爱了。 他可能忽略了这一点，毕竟艾斯小时候比较以自我为中心。

 

“不过如果有一只很酷的鳄鱼或章鱼，我可能会去抓它。”他的弟弟接着说，破坏了这个美好的时刻。

 

“白痴，”艾斯微笑着说， “你在海上是找不到鳄鱼的。”

 

“这是永久性的吗? ” 萨奇问道，这让艾斯吃惊地看着他。

 

“我们真的不知道。”娜美承认。

 

“什么? ! ”艾斯惊叫道。

 

“我们在上一个岛上见到了伊万科夫，开了一会儿派对。 他和路飞在他之前进行了一次谈话，然后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妖就离开了。” 香吉士转过身，喃喃自语：“不管怎样，我们实际上并没有看到它发生，而且在路飞变身的时候伊万科夫已经走了，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给他做了全身检查，并进行了诊断，看看能否找出原因，但我不完全了解伊万科夫的激素疗法，”乔巴说， “至少他完全健康。”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马尔科问道。

 

“嗯，我们给他的一个革命军联系人留了言。” 弗兰奇叹了口气， “那个人告诉我们他过几天就会回来。 由于小路飞威胁要再次跳下船头，我们认为最好还是和你们见一面。”

 

“我很惊讶你能找到我们。”马尔科评论道。

 

“嗯，你们最近都经常上报纸。”娜美说。 艾斯毫不怀疑这一点。 考虑到他们最近遇到的挑战者的数量，他知道白胡子团员每隔几天至少会在报纸上登上第二版，如果不是第一版的话。

 

"我真希望我们的访问不会给你添麻烦。"布鲁克表示(艾斯假定是布鲁克。 路飞说他有一副音乐家的骨架，所以艾斯觉得他的猜测很有道理。）

 

“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选择，因为这小家伙没有自我管理的意识。” 马尔科看着路飞说。 第一番队队长微笑着，艾斯知道他们是完全欢迎的。

 

“你可以这么说。”索隆说，这是他第一次站出来说话。

 

“艾斯，我很无聊。 我们能吃点东西吗? ” 路飞问道，“我可以吃玛格拉和多格拉吗? ”

 

“路飞，又想当食人族。”艾斯用手揉了揉他的前额。

 

“好吧...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吃多格拉。”路飞提议道。

 

“这不是问题所在！ 等等，他是个小个子! ”

 

“你们两个很像。”萨奇引领着大家的笑声。

 

路飞不喜欢被忽视，于是他爬到艾斯的背上，挂在第二番队队长的脖子上。

 

“ 艾斯，我饿了。” 路飞抱怨道。 艾斯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但他把路飞纤细的小腿穿过胳膊，做了一个像样的背的动作。 路飞在脖子上咯咯地笑着。

 

“我一个小时前就喂过你了。”香吉士烦躁地说。

 

“那是一个小时以前的事了。”路飞回答。

 

“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萨奇插嘴道， “你可以吃点东西，行吧? ”

 

“还不如再喂他一顿晚餐，” 香吉士叹了口气，点燃了一支香烟， “这是没有用的。”

 

“我想他会吃得下的，”娜美笑着说， “他的胃口没有那么小。”

 

“你会喜欢这里的食物的。” 艾斯笑了笑，开始朝厨房走去，向其他草帽们做了个手势，如果他们想加入的话可以跟来， “我们有海上最好的食物。 萨奇经常在厨房帮忙。 他是... ”

 

“骗子! ”路飞说。

 

艾斯听到他弟弟激烈的话语，停下脚步。即使是其他人也对这种情绪的突然转变感到有些吃惊。

 

“路飞，你什么意思? ” 艾斯问道，转过头看着他的兄弟。路飞的下巴靠在艾斯的肩膀上，带着一种不悦的表情。

 

“我吃了香吉士的食物，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除了马琪诺的东西，你知道的，”路飞说， “如果他将来是我的厨师，那么我就知道他是全海上最好的厨师！所以我们有最好的食物。”

 

香吉士在一旁吐出一口烟，笑了。所有的草帽海贼看起来都对他们船长的话很满意，当然香吉士是最满意的那个。

 

“这个逻辑无可争辩，”草帽海贼的厨师说，“我原谅你对马琪诺的评论，因为那听起来像是一个美丽女人的名字 ~ ”

 

艾斯摇摇头，又朝厨房走去。

 

“马琪诺很漂亮! ” 路飞咯咯地笑着， “她做的食物也超好吃，对吧，艾斯? ”

 

艾斯温柔地笑了笑。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过马琪诺的厨艺了。她很有才华，他肯定会把她的烹饪作为他的最爱之一，但那不一定是美食，艾斯不确定她的烹饪总是最好吃的。他不知道是因为食物本身，还是因为她是第一个专门为艾斯做饭的人。她问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也是第一个为他做生日蛋糕的人。

 

“是啊，”艾斯说，“尤其是她的蛋糕。”

 

路飞又笑了：“当她为艾斯做生日蛋糕时，艾斯脸都红了。”

 

即使是现在，由于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这种记忆使他的脸有点红。她对他那么有耐心，那么友好。人们不会那样对待艾斯。艾斯可以了解路飞的行为，他认为自己太笨了，不明白艾斯真的很糟糕。但是马琪诺很温柔，很喜欢他，即使在他说漏嘴，发火或者咒骂的时候也是如此。

 

“他现在还脸红呢，”萨奇笑着说，决定跟着去厨房， 艾斯一点也不惊讶。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更多的船员没有跟着。

 

“闭嘴，”当他们走进厨房时，艾斯说。 每个已经坐下的人都好奇地看着他，路飞，还有草帽海贼们，他们在长桌前占了一张空椅子。 艾斯很高兴其他队长大部分都在突击搜查和情报收集。莫比迪克号上只剩下以藏、马尔科和萨奇。 说到这里，以藏突然走进厨房，扫视着桌子，直到发现了他们的桌子。 现在艾斯知道消息已经传开了。 尽管有些尴尬，但这的确让他不必向所有人解释。

 

“艾斯，我刚刚听说了，”以藏打招呼道。 他眨了眨眼睛，路飞从艾斯旁边的座位好奇地盯着他， “我想这就是他。”

 

“不，这是我们今天在船上发现的另一个七岁的孩子。” 艾斯笑着说，这让以藏向他投去一个不悦的目光。 尽管如此，另一位队长还是在他们的餐桌旁坐了下来。 娜美坐在路飞的另一边，剩下的大部分草帽海贼们都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每隔一段时间，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路飞身上。 艾斯很高兴他的弟弟有这么好的同伴照顾他。 马尔科、萨奇和以藏坐在艾斯的另一边。 尽管事实上没有其他人过来坐在桌子旁边，艾斯却不认为他们没有在听， 他暗暗地翻着白眼。

 

三个厨师开始推出长长的食物车。他们把大盘的食物放在桌子上，大部分都围绕着笑嘻嘻的艾斯。食物一上桌，路飞就不再四处张望，而是全神贯注地尽可能多地往嘴里塞食物。其他人也开始进食，但是进食速度要稳定得多。

 

“所以这是一个终生的习惯。”罗宾以愉快的眼神注意到。

 

就在这时，路飞伸出手捶打艾斯。

 

“冷静点，路飞。”艾斯抓住了他弟弟的一只手， “没人会抢走你的食物。”

 

布鲁克问道: “你们两个经常为食物吵架吗? ”

 

"在我们家，晚餐通常是靠抢夺的。 "艾斯对家这个词近乎讽刺的强调让他们几乎都眨眼了， "但是，如果我们像当年那样争夺食物，路飞就得不到任何食物。 所以我要试着让自己退让一点。"

 

艾斯的同伴们在笑声和震惊之间左右为难，他们的表情滑稽得让艾斯忍俊不禁。

 

“我得看看这个。” 萨奇说。

 

“我可以控制自己。”

 

路飞只是不信任地盯着他。

 

艾斯翻了翻眼睛。 “不，这不是把戏。 我不要你的食物。 给你。” 他把他的两根肉腿移到路飞的盘子里，“看见了吗？ 我是认真的。”

 

不仅没有让路飞平静下来，反而让他更加失去了平衡。

 

“艾斯，你病了吗？ 你今天太友好了。” 路飞的脸有些不安。

 

在桌子上爆发出一阵笑声之前，有一个小小的停顿。

 

“你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 萨奇笑着问道。

 

艾斯避免了正面的回答：“我小时候可不是什么好孩子。”

 

“你加入我们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孩子。” 马尔科哼了一声，其他两个队长也笑着表示同意。

 

“不管你信不信，那时候的我更糟糕。” 他们真的不知道，艾斯心想。

 

马尔科眨眨眼。

 

“真的吗? ”萨奇疑惑地问道。

 

“我非常残忍和暴力。” 他的手放在路飞的黑发上。 他弟弟又开始吃东西了。 由于没有人挑战，甚至没有人碰他那贪婪的手，路飞冷静下来，完全专注于把尽可能多的食物塞进嘴里。

 

“这有点难以想象。”娜美直言不讳地说。

 

“你可能是我见过的最有礼貌的海贼了，” 乌索普在停顿之前补充道，“除了布鲁克。”

 

这位受到质疑的音乐家笑得很开心， “我来自一个不同的时代，这就是这个的原因。 虽然你的意见让我很感动。”

 

"当我说自己与众不同时，我并没有撒谎,"艾斯对乌索普说， "我对路飞太刻薄了。"

 

“每个人对自己的弟弟妹妹都很刻薄。” 娜美不屑地挥了挥手， “我姐姐小时候很粗鲁，总是把我的东西藏起来，还骂我。 这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比较，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艾斯觉得有必要说出来。因为那不仅仅是幼稚的竞争和自私，那也是他可恨的、虚无主义的观点。曾经有一段时间，艾斯并不在乎路飞是死是活，这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或放手的事情。与娜美达成一致意见将是对他所做的一切的背叛，也是对他与年轻时的自己之间的区别的背叛。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曾两次试图杀死路飞，”他眼神冷漠平静地承认。 在每个人都震惊之前，有一段短暂的沉默。

 

“什... 什么? ! ”

 

“你是认真的吗? ” 乌索普问道，表情极为夸张。

 

“我不会对这样的事情撒谎。”艾斯说。

 

“但是—你—”娜美开口又停下了好几次。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 ”以藏终于问道。

 

“他很烦人。” 艾斯耸耸肩，对自己和他们的目光都感到不舒服， “作为一个孩子，我那时候不尊重生命。”

 

即使是现在，他也不能说出整个故事。

 

艾斯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才八岁，他不是故意的。有人告诉他如果罗杰有个儿子会是什么样子，他们发表了意见之后，他开始了一场酒吧斗殴，数十场斗殴中的一场。艾斯挥动棍子太狠了，角度也不对。事后，某人就倒在地上了。艾斯意识到有人死了(就像他的母亲一样，他杀了人，就像他杀了他的母亲一样)。 艾斯认为，如果他自己的生命不重要，那么其他人的生命也可能毫无意义。 他小时候很混乱。

 

“你和路飞相遇的时候多大? ”马可问。

 

“那时我十岁。”

 

“这真是...有点过分。” 萨奇最后说。

 

艾斯叹了口气，说：“当我说我那时不是个好孩子时，我没有开玩笑。”

 

“闭嘴! ” 路飞大声叫道，吸引了更多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的餐桌和谈话。

 

“路飞…… ”艾斯没有说完，眼中的愧疚清晰地流露出来。

 

“艾斯很好的。”路飞断言。

 

“我知道，”艾斯轻声说， “但我没有做好事，我那时很坏，因为我伤害了你。” 看起来路飞看穿了他。

 

“你很棒! ” 路飞又喊了起来，然后继续、更小声的说：“你只是寂寞，那很让人难受。所以没关系。”

 

艾斯的眼睛睁大了，然后内心几乎充满了感情。他抓住他的弟弟，把他抱在大腿上。

 

“我差点忘了。 很久以前你就说过…… 孤独比受伤更痛苦，不是吗? ” 他轻声说。

 

路飞坚定地点点头， “没错。 然后你不再那么孤独了，所以伤害就减少了，你也变得更好了。 不过没关系。 现在你一点也不孤单了，所以我想这就是你现在这么友好的原因。”

 

桌子上的每个人都安静地惊讶地凝视着，但艾斯并不在乎，他只是试图通过一个拥抱把自己的情感力量注入路飞的小身体。

 

“你弟弟真可爱。”当艾斯退后一些的时候，以藏说。

 

“我不是。”路飞抗议道。 但是当他说话的时候，他更多地靠在艾斯的胸口，显然是在享受家人的接触，这样更可爱。

 

“对不起，路飞，但这是事实。”娜美眨了眨眼。

 

艾斯不会再惹他弟弟了，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