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醉

杂食党,冲呀账号独醉,最近这里缺的文(被强行仅自己可见)就去冲呀找,我在慢慢补

【我英/麦相】近一点(一发完)

#麦相小甜饼


“晚上好,亲爱的听众们! 你怎么样? 在想什么? ”

 

“你为什么不洗碗呢。 我特别要求你洗碗,这样我巡逻回家后就有东西可以做晚饭了。 告诉我为什么,阳射。”

 

或者,一天晚上,一个烦躁的消太在阳射的晚间节目中给他打电话,这成为了一个经常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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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

我终于翻译了一篇麦相文!!!我好开心,我当时看这篇就好喜欢!讲道理麦相在国内好冷啊,但是在国外真的很火,我爱这些写麦相的外国太太们,麦相真的老夫老妻。这篇很甜,而且那种日常的平淡感觉特别温馨。

我八岁来到加拿大,文笔语法翻译的过程中会有些力不从心。

非常抱歉这里面的文笔和语法,我真的尽力了。

还在招帮忙修这个篇文的小伙伴,感兴趣的话评论或者私信告诉我,我会联系你的!

感谢AO3上面的作者大大MikeWritesThings给我授权让我翻译她这个作品。同样也很感谢我英原作者堀越耕平老师!

原文网址


抱歉,我先删了看看情况

授权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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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广告~

我的另一篇荼毘和轰冷的亲情向一发完,很暖的。

【我英】我们笑着说再见

还有一篇主轰家兄弟姐妹一起离家出走亲情向

【我英】不是所有徘徊的人都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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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阳射并没有预料到这一点。在消太出发去做英雄工作之前,他亲吻了他的额头,并且花了一个小时为几天后的广播活动制定了一个竞选计划。他拿出他的白板来标记他所能想到的一切,每当他的思绪迷失方向的时候就在上面涂鸦,然后他离开的时候把房子锁得严严实实。

 

电台很热闹——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情绪高昂,当阳射的声音进入麦克风时,他们咯咯地笑着开玩笑。这是一个工作日,所以他只需要呆到凌晨两点,而不是五点。 星期三致力于接听听众的电话,让他们发泄他们的沮丧和接受建议,不管问题多么平凡或古怪,阳射尽力给出好的建议。

 

前三个电话是典型的——工作上的麻烦,爱情上的麻烦,使用个性的麻烦——但是他接的第四个电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晚上好,亲爱的听众! ” 阳射高高兴兴地对着麦克风打招呼,仔细听着另一端的声音。 沉默了几秒钟,他开始想也许是电话断了,直到一个疲倦而平淡的声音说:

 

“你为什么不洗碗呢。 我特别要求你洗碗,这样我巡逻回家后就有东西可以做晚饭了。 告诉我为什么,阳射。”

 

阳射的嘴啪的一声合上了,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舌头,以防自己吐出一些愚蠢的东西。工作人员们现在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的制作人用手做了一个动作,让阳射回答那个声音。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道,

 

“嗯,你看,我之前很忙...”

 

“忙着在你的白板上画青蛙? ” 那微微有些恼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阳射感到自己的脸一直涨红到了喉咙。

 

“青蛙非常重要,”他低声说。

 

“我要叫外卖,”那个声音打了个呵欠,然后恼怒地加了一句,“没有你的晚饭了。”

 

对方挂断了电话。

 

从他的眼角,阳射可以看到他的同事们都在笑,这让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当灯光闪烁表示另一个电话接进来时,他匆忙地回应了一声“你好! ” 节目照常继续。

 

在节目结束后,阳射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走出了大门,但是他的制作人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拦住了他,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愉快的光芒。

 

“那是谁,麦克? ”

 

“什么? ”

 

“刚才在广播里抱怨洗碗的人。 那是你的室友吗? ”

 

他不会把消太叫做他的室友——实际上更像是他结婚五年的丈夫——但是几乎所有不是雄英老师的人只知道消太是阳射的室友,仅此而已。 所以他只是点点头,然后推开他的制作人,赶紧回家。

 

他希望自己没有让消太生气——消太根本不喜欢打电话给别人,如果他打了电话,那就意味着他非常生气! 他为什么不像应该的那样洗盘子? ! 他真蠢! 他可能刚刚结束了他们的整个婚姻!

 

(他可能有点反应过度,不过是认真的。 如果消太紧急情况以外给别人打电话,那么对方有理由相信他搞砸了。)

 

当他开门后跌跌撞撞地走进他们的公寓时,他踢掉了靴子,从肩膀上抖掉夹克,小心翼翼地不要弄出太大的声音。他打开灯,把钥匙放在柜台上,然后发现餐桌上有一小盒中国外卖,是炒饭和他最喜欢的点心。

 

阳射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这声音在他们静止的公寓里回荡着。那么,消太并不是真的生气,也许他只是累了或者烦躁,但不是生气。他很快地吃完饭,开始洗碗,洗到一半的时候,消太大步走出了卧室。他今晚没穿宽松的运动裤,只穿了一件阳射的长T恤。

 

“来睡吧,”消太打着哈欠,咕哝着说: “你太吵了,现在是凌晨三点。 你明天还有课要教。”

 

“我会没事的,我得把这些做完。” 阳射笑了,但消太只是向前走,重重地靠在他身上,让他重心不稳的晃了下, “我—嘿! ”

 

“睡觉。”

 

“好吧,好吧,我晚点再做这些。”

 

“嗯,抱我回床上去。”

 

“什么? ! ”

 

不可思议的是,消太已经站着睡着了,但是阳射却不能生气。他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用胳膊搂住对方的腰,几乎是把消太拖回床上的。

 

。。。。。。

 

最近,在阳射和消太仅有的几次在一起的时间是在早上。基本上是阳射把消太从床上拖起来,强迫他吃他做的任何早餐,或者至少把咖啡塞到他的脸前。阳射很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早晨,因为最近他们有太多的工作要做。他们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约会了,而且现在几乎不再有一起度过的夜晚了。

 

如果他们不用工作那么多...

 

“把收音机关小声点。”

 

“啊,但是我在唱歌! ” 阳射抱怨道,但还是照做了。消太倚着窗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们在开车去上班的路上,因为堵车而迟到了一会儿,阳射打开收音机,让消太听音乐而不是喇叭声。

 

消太今天早上脾气还是那么暴躁,时不时地闭上眼睛,好像在打瞌睡,然后几秒钟就睁开眼睛,瞪着什么东西。阳射压低了声音,直到他完全停止唱歌,只留下剩下沉默。

 

他只能忍受一分钟的寂静,紧接着用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方向盘,敲打着他刚刚那首歌的节奏,

 

“所以,你们班的英语成绩非常好,好到我开始觉得他们在作弊。”

 

“开除他们,”消太回答道。

 

“不! 不是真的作弊。”阳射朝另一边看了一眼,微笑着说: “我的意思是,从嫁给英语老师的人那里得到一些建议。”

 

消太沉默了,阳射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灿烂。

 

“得了吧,我知道你帮了他们! ”

 

“只是一些语法规则,他们对此尤其恼火。”

 

“你从来不帮助学生上其他课。 你这次心太软了! ” 阳射用一种胜利的语气说,说出了所有其他老师对消太的看法: 他对今年的班级特别心软,由于他们被安排在一起的所有环境而变得依附他们。 尽管每个人都知道这是真的,但是消太仍然试图否认。

 

“不,我没有,”他生气地说: “你还是把收音机打开把。”

 

阳射在这样做之前笑了,随着他的声音提高了音调,开始跟着一起唱。

 

。。。。。。

 

他在电台节目中接到了来自消太的电话——他们还没有谈论过这件事,由于他们的日程安排繁忙而互相冲突,所以没有时间来谈论这件事,而随着他的竞选活动越来越近,这件事很快就成了他最不担心的事情。

 

周五,就在他计划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播放音乐之前,他通过电话接受了歌曲请求,把这些请求加入了名册,并确保自己不会不小心把同一首歌放进去两次。不管怎么说,大多数的请求都已经在列表上了,而且当他的制作人示意他再接一个电话的时候,他正要结束请求部分,所以他就接了。

 

“播放今天早上收音机里播放的那首歌。”

 

那个声音再次变得平淡,似乎对他提出的请求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不管怎样,阳射都很震惊。他没有料到这种事情会再次发生,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话。

 

“我——哪一个? ”

 

“就是你在车里唱的那首歌,就在我们上班之前。”

 

“好吧,你得说得具体点! 我唱了所有的歌。”

 

“这是...”消太的声音带着一种罕见的挫败感,最后他终于出来了,“是英语的,听起来有点像——”

 

他突然听起来很尴尬,好像是在为自己决定要求阳射播放一首歌而感到后悔,但是当阳射突然想起消太说的那首歌时,尴尬消失了。

 

“哦! 那个! 为了你什么都行,最亲爱的听众。”

 

“别这么叫我。”

 

消太挂了电话。

 

阳射把耳机从耳朵上滑下来,想知道为什么消太又打电话来了,因为消太真的不喜欢打电话给别人,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同事们又在大笑。当他们看到他的时候,他们试图闭嘴,但是偶尔也能看到他们的笑容。他扬了扬眉毛,转向歌单,加上了消太要求的歌,安排它在夜里放三次。

 

当他回到家时,消太蜷缩在沙发上,毯子盖在他的肩膀上,收音机从房间的另一边轻轻地播放着。他关上收音机,在靠近消太时笑了一声,花了一点时间欣赏他睡觉时脸上柔和的皱纹。他弯下腰,双手放到消太下面,然后把另一个人抬起来,抬到他们的卧室。

 

第二天早上,他决定谈起昨晚的电话。

 

“所以... ... 你昨晚在我的节目上打电话给我。”

 

“我有。”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

 

消太喝着咖啡,眨着眼睛看着他,这种方式让阳射强烈地想起了一只猫, “我想听那首歌。”

 

“我不知道你喜欢那首歌。”

 

“我不喜欢。”

 

阳射盯着他。消太回头看了一眼,坚定不移地把杯子举到自己的脸前。阳射决定不再进一步研究这个问题。

 

媒体对消太的电话有一些想说的,但是没有太多——只是对这个神秘的来电者的一些猜测,这个来电者已经在阳射的电台节目上说了两次话,所以他们想知道这两人是否认识对方。

 

第三次是人们真正开始交谈的时候。

 

在事情发生之前,阳射停下来亲吻一个睡着的消太的额头。消太因为不舒服而被迫呆在家里。当消太生病的时候,他经常说一些他后来会后悔的话,做一些他后悔的事情,而且在他的英雄工作中也犯了严重的错误,所以他们决定最安全的做法就是让他呆在家里。

 

今天的节目集中在鼓励他的听众从忧郁中走出来。这天晚上,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告诉他,在她丈夫去世的每一个周年纪念日,她的人工关节都会疼痛,这几乎为这天晚上剩下的时间定下了基调。三点钟,他停下来休息一下,播放了几首曲子,然后四点钟左右又继续开始。他真的对那么多人在深夜收听他的广播节目感到惊讶。

 

接下来的一个电话,他不经意地问道: “怎么了? ” 收到了一声安静的“ 阳射。”

 

阳射停了下来,听着,等着消太说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很长时间,他开始担心起来,直到消太说:

 

“我要你回家。”

 

阳射的下巴掉了下来,他花了一会儿时间来理解消太所说的话。

 

“你——你什么? 你想让我回家? 你确定? 今天下午你不是抱怨我太吵了吗? ”

 

“我想你。”

 

是啊,消太真的疯了。也许他把阳射的私人号码当成了广播电话,而这个人又病又困?他可能需要马上去看医生。

 

他能看到他的同事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所以他试图假装成没事的说: “亲爱的听众,是什么让你这么忧郁呢? ”

 

“你一直都在外面工作,”这次消太的声音更清晰了,而且阳射几乎能听到里面的撅嘴声, “现在我得给电视台打个电话来跟你说话。”

 

“不是真的! 我们——” 阳射停顿了一下,然后改变了方向, “哦? 是这样吗? 你没有人可以倾诉吗? 听众,这太可悲了! ”

 

他的计划行不通。他的同事们给了他怀疑的眼神。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的鬼话。

 

“我认为也许你应该等待某人回家,并给他有史以来最好的拥抱,” 阳射建议道,听着消太会发出的任何声音。 对面小声的哼了一声。

 

“你是个白痴...好吧。”

 

消太挂了电话。

 

节目结束后,他的同事们坚持跟在他后面,要求知道到底是谁在另一条线上。一声什么也没说,挥手让他们离开,然后迅速回家,这样他就可以在消太身边瘫倒,蜷缩在他身边,搂住对方的腰,把鼻子埋在消太的头发里。他明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带消太去看医生。

 

媒体很高兴——像‘现在的麦克的秘密恋情? ’这样的标题,或者‘同性恋恶作剧'这个词似乎到处都是,但是一声对此并不介意。 第二天晚上他就下班了,这样他和消太就可以整天埋在成堆的毛毯下看糟糕的电影了。 爆米花没吃多久,他腿上的碗很快就被消太自己取代了,他躺在阳射怀里盯着屏幕。

 

“这太无聊了,”他的丈夫说。

 

“差不多是这样。” 阳射表示同意,并在整个五分钟的展示转储过程中分神了, “别的呢?比如说,番茄杀手? ”

 

"不。"

 

“啊。”

 

他们最终换了三次电影,才决定看一些并不是特别糟糕的东西,但是那时消太已经离开了他的膝盖,而阳射内心已经也厌倦了。他们的手指仍然缠绕在一起,因此他用手指的肉垫在对方的手指上摩擦着消太的手,试图给它们一些表面上的温暖,因为消太的手总是冰冷的。

 

阳射看着消太,注意到他放松的姿势和面部特征。他脸上的表情通常都很疲惫,但现在他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话,咬着下嘴唇,不知道是否应该提出来。他只提到过一次消太的电话,他们还没有真正深入地讨论过这个问题。他决定不这么做,直到消太看着他,扬起眉毛问道:

 

“怎么了? ”

 

“好吧,” 阳射慢慢地开始,花了一点时间把电视机声音关小——虽然不是全关,但也够低了,这样他就不会分心, “关于昨晚。”

 

消太的反应很微弱,但还是有的。他的眼睛低垂下来,阳射可以看到他脸颊上淡淡的粉红色,这使他自己的胸部感到温暖和模糊,他对昨晚的怀疑得到了证实——消太真的已经不在状态了。

 

“我感觉不太舒服,头脑也不清醒。” 消太声音很低的说: “如果我在你工作上让你难堪了,我很抱歉,或者诸如此类。”

 

“什么? ! 不可能! 我只是在想你说的话! ” 阳射说着,在他的座位上转过身来,面对着消太, “关于——关于寂寞和思念我之类的事情! ”

 

消太没有说什么,但是阳射并没有真的希望他说什么。他很难让消太承认自己的感受,更不用说谈论那些感受了。阳射把手向前滑,抓住消太的身体两侧,把他拉过来在他的太阳穴上紧紧地吻了一下。

 

“我会调整一下我的日程安排,为你腾出更多的时间,好吗? 也许你也应该改变一下巡逻时间。”

 

“好吧,”消太叹了口气,靠在他身上放松下来, “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

 

“啊,为什么不呢? 这很好。”

 

“这很愚蠢,每个人都会发现我们的关系。”

 

阳射回想起了媒体的报道, “我认为现在说这个有点晚了。”

 

消太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把脸埋在一声的怀里,而一声大笑起来。他们又看了一会儿电影,最好阳射又提起了这件事。

 

“所以你经常听我的节目? ”

 

“是啊。”

 

“我以为你讨厌音乐。”

 

“我是讨厌。”

 

“那你为什么听收音机? ”

 

消太咕哝着什么,他听不太清楚,于是他向他靠近,皱着眉头, “什么? ”

 

“我说,”消太重复着,转过身来盯着阳射,粉红色又回到了他的脸上,“这让我感觉离你更近了。”

 

他们沉默了很长时间,唯一的声音是电视机里微弱的爆炸声。最后,阳射把头往后仰,笑得鼻音都出来了,而消太困惑地怒视着他。

 

“有什么好笑的? ”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阳射咯咯地笑着,举起一只手拭去眼中的泪水, “这太——这太煽情了,哦,我的上帝。 超级浪漫。 我从没想到你会说这样的话。”

 

“闭嘴,”消太再次把脸埋在阳射大腿上说,但是阳射看到他的嘴角向上翘起。他的手指穿过消太的头发,然后继续靠在沙发上放松的看着电影。

 

。。。。。。

 

“不管怎样,亲爱的听众们,这就是我如何差点赢得我的第二年体育祭的故事! ” 阳射满怀热情地一边说,一边使劲地挥动着双手, “有电话吗? 有问题吗? 现在开始接通! ”

 

电话在到达阳射之前通过他的同事,所以他看着他们接听电话,要么挂断,要么按允许下一个电话通过的开关。阳射一直看着,直到他的面板上的一角闪过一丝光亮,他向前伸手去按其中一个按钮。

 

“晚上好,听众! 怎么样了! 你在举手吗? ”

 

“你是个骗子,”消太的声音带着笑, “体育祭并没有真正那么发生。 你在决赛中像个小女孩一样尖叫,因为你面对的是一个巨大的虫女。”

 

当他的同事们哄堂大笑时,阳射感觉自己的脸涨得通红。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成百上千的其他人中第四次接到消太的电话的,然后他突然意识到:哦,他们当然会让消太的电话通过。当然。

 

“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欺负我吗! 你真刻薄! 对你的丈夫好一点! ”

 

“那有什么好玩的? ”

 

“我真不敢相信。 我应该告诉我所有的听众你害怕狗吗! 哎呀,太晚了,已经发生了! ”

 

对方沉默了一会下。

 

“我要离婚。”

 

阳射笑了,他闭上眼睛,想着消太—— 他可能又躺在沙发上了,收音机被开到了最小的音量,电话贴在他的耳朵上,取笑阳射让所有人听到。 即使消太否认,阳射也知道他会整晚听他的广播节目,即使那只是他讨厌在他们的公寓里听的音乐。

 

“我不认为你会,” 阳射挑衅地说: “你会非常想我的。”

 

“不,我不会。”

 

他想起了消太一周前呢喃的话,觉得自己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这让我感觉离你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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